水义富氢水科普连载7.2:
第七章免疫系统功能障碍之氢气人群试验
第二节氢气对免疫系统疾病的缓解作用
一、类风湿性关节炎
什么是类风湿性关节炎？
类风湿性关节炎是一种慢性全身性自身免疫性疾病，主要侵蚀全身各处的关节，出现多发性和对称性滑膜炎，由此引起关节结构破坏，导致关节强直畸形，使人类丧失劳动力甚至残疾。本疾病是一种古老的疾病，有着悠久的历史。公元前4世纪，希波克拉底全集就对“风湿”一词有所提及。在我国，多年前《*帝内经》对类风湿性关节炎的病因、症状及治疗做了系统论述。那么，好好的关节怎么就坏了呢？这还要归咎于关节结构中的滑膜组织受损(图7.2)。滑膜组织位于关节囊的内层，能够分泌滑液，减少骨头及软骨间的摩擦。
正常情况下，人体的免疫系统处于静默状态。当受到外界刺激，比如病*、细菌的攻击时，免疫细胞会“动起来”，识别并消灭这些“异类”。在这个过程中，免疫系统突然“生病”，攻击滑膜细胞(图7.3)。滑膜细胞长期受到攻击，导致不断增生，会变得越来越厚。此时，会启动纤维组织活性，以修复受损。最后，导致关节腔被纤维组织占满，加上钙离子沉积，关节慢慢就钙化了，两块骨头间被硬邦邦的组织捆在一起，失去活动性，人也就残疾了(图7.4)，这就是类风湿性关节炎的发病机制。类风湿性关节炎发病年龄为25～55岁，女性发病率比男性高2-3倍。
如何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
目前，对类风湿性关节炎的病因探究仍处于探索阶段。其发病机制往往涉及自身免疫、遗传、外界环境的感染(如吸烟、微生物感染)等。本病治疗的重点是抗炎。临床上常使用的药物就是通过阻断该过程的各个环节，防止疾病的发生。非留体类消炎药通过降低血管通透性，使免疫细胞无法穿过血管到达关节处，以此使滑膜保持安全(图7.5)。抗风湿性药物能够减少攻击滑膜的免疫细胞数量，以此减少对滑膜组织的损伤(图7.6)。另外一种生物制剂可使免疫细胞攻击滑膜时的武器细胞因子失效，减少细胞死亡，控制关节炎症(图7.7)。
氢气疗法对类风湿性关节炎有何作用？
然而上述药物的使用可能会造成恶心、呕吐等不良反应，而且疗效慢，若长期使用还会造成肝损伤。近年来，针对氢分子无副作用的特性，多项研究尝试将氢分子用于多种炎症性疾病的治疗中。日本Haradoi医院风湿科近年开展了两项氢分子用于类风湿性患者治疗的临床研究。年，他们收集了20例类风湿性患者进行开放标记研究。每天给患者饮用超饱和富氢水(4-5ppm)ml，持续4周后停止，经过4周的洗脱期后，再持续饮用4周富氢水。通过检测尿液中DNA过氧化标志物8-0HdG的水平，对血清中疾病活性蛋白DAS28打分评估富氢水对该疾病的改善状况。研究结果显示，饮用富氢水后，除了患者排尿次数稍有增加外，无其他任何副作用。尿液中8.0HaG水平及血清中DAS28评分显著下降。其中4名未服用任何治疗药物的早期患者未出现任何关节肿胀或疼痛，且无任何症状。研究结果表明，氢分子能有效减少氧化应激产物的产生，从而缓解类风湿性关节炎的发生(图7.8).年，该团队又增加另外一种氢分子给予方式——滴注富氢生理盐水，开展了随机双盲安慰剂对照研究。研究招募了24名患者，随机分为对照组与富氢生理盐水滴注组，通过连续5天滴注mL，富氢生理盐水后，2天内及4周后分别检测关节炎症相关因子及疾病相关蛋白活性。研究同时招募健康人群做对照，以探究氢分子的安全性。结果发现，4周后富氢生理盐水能显著降低炎症因子I-6和MMP-3的表达，降低疾病活性DAS28评分(图7.8)。研究表明，氢分子使用是安全有效的，不仅可用于控制类风湿性关节炎，还可用于预防年龄相关性炎症疾病。
二、慢性移植物抗宿主疾病
什么是慢性移植物抗宿主病？
对于移植物抗宿主病，了解的人很少，但对于那些进行过移植手术的人群而言却是非常熟悉的，它是骨髓移植的主要并发症，有急性和慢性两种类型。移植时，由于供体和受体之间存在免疫学差异，移植的免疫活细胞识别了受体的不同组织相容性抗原而增生分化，增生到一定程度后把受体的某些组织或器官作为靶目标进行免疫攻击进而产生损害，通俗来讲就是一场免疫系统的战争。其中慢性移植物抗宿主病(cGVHD)是一种类似自身免疫性疾病的病症，可累及全身多个系统，主要包括皮肤(硬皮病)、口腔(口腔干燥症)、眼睛(干眼症)、肝、肺(阻塞性细支气管炎)等(图7.9)。cGVHD的具体发生机制尚未明确，但相关炎症因子的表达失衡和组织纤维化在疾病发生发展中占主导地位。
如何治疗慢性移植物抗宿主病？
cGVHD发病率逐年增加，但截至目前尚缺乏理想的治疗方式，严重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在过去几十年中，糖皮质激素和钙调磷酸酶抑制剂一直是长期应用于一线治疗的免疫抑制药物，其中，有25%-50%的患者需要经免疫抑制剂延长治疗长达4年以上。长期大剂量应用激素将会增加并发症的发生率和死亡率，限制了药物的治疗有效率(约为50%)。近年，开始有研究致力于使用新药作为首选治疗或者用于治疗激素难治性或依赖性患者，如间充质干细胞、西罗莫司、伊马替尼等，但新药的治疗尚属于起步阶段，且大多也伴随着不良事件。
同样作为新兴手法的氢气医学在cGVHD的治疗中有什么样的作用呢？
多项研究表明，氢气有显著的抗氧化、抗炎及抗纤维化作用。为此，医院血液科团队尝试将富氢水用于1例严重慢性移植物抗宿主疾病患者的治疗中。之前常规的药物治疗并没有有效控制疾病的症状。在此基础上，该医院给患者每日饮用3次富氢水，每次mL，3个月及6个月后分别进行指标检测。结果发现，多项临床评分(主要是国立卫生研究院各组织器官的损伤评分)均得到显著改善(图7.10)。说明富氢水是临床上用于慢性移植物抗宿主疾病治疗的一种安全有效的方法，虽然是个例报道，但该研究为开展更大规模临床试验奠定了良好基础。
三、强直性脊柱炎
什么是强直性脊柱炎？
强直性脊柱炎是指脊柱发生关节炎，而强直是指僵硬，因为该疾病进展到晚期会使关节融合在一起，失去活动性，脊柱就像“一根骨头”一样，无法弯曲、无法自由活动。该疾病通常好发于20-40岁中青年男性，有明显家族遗传倾向，腰背部疼痛及不适是最典型且常见症状，疼痛部位位于骶骼关节处或臀部、腹股沟部，并逐渐加重进而影响腰椎活动，伴随僵直感(图7.11)。患强直性脊柱炎时疼痛往往在夜间较为明显，特别是凌晨或晨起时，因此，该疾病也被形象地称为“鸡鸣痛”。
如何治疗强直性脊柱炎？
强直性脊柱炎是一种自身免疫性疾病，目前尚无根治的办法，因疼痛令人难以忍受，常被称为“不死的癌症”。但患者如能够及时诊断、合理治疗，可以有效控制症状并改善预后。目前，临床上通常会通过非药物、药物、手术等综合手段进行治疗，以缓解疼痛和僵硬，减轻炎症，最终改善和提高患者生活质量。常用的药物是非甾体类消炎镇痛药，但该药物达到有效治疗浓度的时间较长，不良反应大，患者耐受性差。生物制剂作为一种炎症因子的靶向治疗药物，能够更有效、精准地控制关节炎症的进展，效果好，起效快，副作用少，但该类药物价格昂贵，非一般家庭能够承受得起。所以另寻更安全且有效的疗法来缓解强直性脊柱炎的疼痛尤为重要。
氢气疗法能否缓解强直性脊柱炎？
近年来发现氢分子具有显著抗炎、抗氧化作用，已有报道氢分子对缓解类风湿性关节炎安全且有效。为寻找一种强直性脊柱炎患者易接受且安全有效的物理疗法，-年，上海中医院收集了59例门诊强直性脊柱炎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29例)和对照组(30例)，在常规药物治疗的基础上增加富氢水治疗，评估富氢水治疗缓解该疾病的临床效果。患者每周两次用含高浓度氢分子的水进行全身浸泡，每次持续10-15min。经过两个月后发现，富氢水治疗组患者强直性脊柱炎病情活动指数、疲劳、脊柱痛、局限性压痛较对照组明显缓解，炎症指标血沉和C反应蛋白显著降低，且治疗过程均未出现明显不反应。富氢水联合疗法能更有效缓解强直性脊柱炎，疗效优于单纯药物治疗。富氢水治疗一方面利用水的温热效应和机械浮力效应改善血液循环，松弛肌群和关节；另外利用氢分子的抗炎、抗氧化作用快速缓解疼痛和炎症(图7.12)。该研究表明，富氢水治疗可作为缓解强直性脊柱炎疼痛的辅助治疗方法，安全、有效且便利。
水义富氢水提醒本文源自秦树存教授《氢气医学人群试验》（漫画版）